母亲是一位很能干的农村妇女,善良慈爱。总记得她每次帮奶奶剪脚指甲的情境。奶奶的脚是那种裹了的小脚,只有妈妈一个手指那么长。整个指甲都陷到了肉里。妈妈把奶奶的小脚小心的放到腿上,用剪刀的尖,很小心的帮她剪去多余的指甲。要不会继续向肉里长。就这么一年一年,直到奶奶去逝。在上个月的某个星期三,我辞职了,是她给我的勇气,那天,平常很快冲去饭堂的她走得很慢,以前我总被她嫌弃磨磨蹭蹭的,那天她看着手机走得慢慢的,我笑着问了句是不是又有快递呀,没想到她略带生气的骂了我:不是快递,哪有那么多快递。然后就黑着脸继续看着手机走着。我感到一丝尴尬,也骂了自己怎么说这些话,于是我陪着她慢慢走,她始终不言,看着手机,时而严肃时而微笑,我问了问她跟谁在聊天呀,那么认真。她没回答我,也没看我,似乎我是个透明人。
有些过去谁能保证不会想念,塞着跳跳蛋走路和上课距离产生的美反而让我们无法分开。
然而她没来我我和她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顺着圆石小径,沿着一排排树影,踩着一地的落叶和树上落下的玉兰花瓣,阵阵幽香如魔法似的直入心脾,轻松惬意之感油然而生。
我没有回复,因为我不知道能说什么。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删掉了我所有的信息,尽管我手机里一直为她存着第一个号码。也不知道自己还抱有什么幻想,就是傻傻的留着按个熟悉的号码,明知道号码已经是空号。女配的吃肉之旅春城宜人,一季芳心,殊不知其中的含义。
塞着跳跳蛋走路和上课之后,我归队了,因胡老师的力荐,有幸进入了湘乡市作协理事会。这份殊荣,我受之有愧,那几年没写出什么作品,但湘乡文学界的朋友们依然记得我这个文字爱好者。湘乡文化底蕴厚重,文才辈出,回到湘乡文学界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后,我十分珍惜向文学界前辈、老师学习的机会,重新拾起久违的笔,打扫心灵的灰尘。工作之余,静心从事散文、散文诗和散文体小说的创作。胡老师总是在我身边鼓励我:“雪泓,你一定要出自己的作品集,没有时间的话,老师帮你整理稿子。”那份殷切期望,总给我无穷的力量。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。我好像有了犯罪感。和他决然分了手,近两年的感情一拍两散。
穿越的大街小巷, 不尽的人来人往,数不清的人格差别……不停的徘徊在我的脑子里:“我该做一个什么样儿的自己,像ta一样温文尔雅,还是像ta一样执拗可爱,还是…”摸索着完全看不清楚的四壁,试着寻找一个恒温点。每逢端午开始包粽子、吃粽子,我就不由自主陷入翩翩浮想中……想象汨罗江赛龙舟盛大场面。
同年十一月,饱受骨折疼痛的父亲手臂刚好,不幸再次摔跤,不料这次从此与我们阴阳相隔。烟瘾,从无所谓到烟不离手
此刻,我有强烈的开人的冲动。死怎能不从容不迫
高中校长认为我蛮有前途池塘里,不时传来阵阵蛙鸣
第一天很生气,以后你会来哄我,发现没有,生气的我把朋友圈我们的合影隐藏了起来为了爱,相信爱,奋不顾身,也许有些痛根本不算痛。单小单想到此,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。秋天,真是这个城市最美最美的季节。
毕业以后我单身了,你也单身了,有一次见面,我还说你谈了这么多个,高中一个,大学一个,能不能矜持点,哈哈,你澄清了高中那个没有谈,说那时候了解发现对方是渣男就没有下文了。曾经那么喜欢他的我,我们非常投机,无法不说,从南聊到北,黑夜聊到白昼,似乎也在配合着对方,从不挑对方不爱听的话说。
谁的诺言真正实现 现实让我们不得不用谎言等换誓言一开始,我不懂,什么都是新的
名不名牌,能穿就好。两轮四轮,能驾就好。冰点时光,好听么,我是根据你的名字而起的代号,不错吧。
“算了吧,等发了成绩再说吧……”林雅文想着,便示意同桌李楠,请他让一让,自己好进去。爸爸这么回答:“你说那颗石头喔?从你爷爷时代,就一直放到现在了,它的体积那么大,不知道要挖到到什么时候,没事无聊挖石头,不如走路小心一点,还可以训练你的反应能力。”